“我哥摔成那样了我能不哭吗!”
“也是。不过你也想得高兴点嘛,影山他们赢了诶?”
“但是这样的话阿彻就没法打决赛了……刚刚结束的就是他高中最后一场正式赛……虽然说影山君那个传球和日向君的扣球也超厉害……我挂了,我待会儿还要给阿彻打电话……”
“……她没问题吗?”若林尝试和刚才一直没出声的广濑搭话。
“我已经在去找她的路上了。”广濑想了想,又说一句,“我真不知道就你这样的怎么能跟学姐谈恋爱谈这么久。”
“?”若林还想问他什么意思,结果发现只剩自己还在通话中了。
若林峻:我真的有感觉,他们俩在排挤我?
第二天是周日,几个早起的人坐下吃早饭。
“真少见,你今天怎么戴眼——”宫侑话没问完,被对面和旁边的人各来了一脚,“?!”
“阿侑,你这张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说话的。”深鹿咲结委婉地提醒他不要说些不该说的。
周六下午稻荷崎是休息的,某些人还是会闲不住去自主练习,不过这些人里不包括冬理,所以宫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很正常。
但他现在多看了及川冬理几眼,突然恍然大悟:她肯定是因为这么大了还尿床,羞愧不已所以哭了!
如果他这个想法被旁边几个人知道了,可能活不过今天。
冬理的排球部活动也不在状态,她总是想起昨天后来发生的事情。
横森爱花给她发过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