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击小女直鹿苑深处,令她险些丧命于野兽之口!”
“我靠!”凤乘鸾这回直接站起来了,“嘴在你鼻子底下,你当然怎么说都行!在场的人都看见了,你女儿被我的球技吓破了胆,弃了受伤的姐妹,临阵脱逃,只身前往鹿苑深处,我担心她有危险,好意策马去追,当时曾高喊‘你别跑,我保证不弄死你。’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可是她不信啊,自己越逃越远,最后还差点落入陷阱,多亏被我及时救下,才没被扎成筛子。可她非但不领情,反而恩将仇报,将我推下陷阱,只身离去,这些事,只怕她也没跟你说吧!”
她连珠炮一般,半真半假地一通胡说八道,景曜差点笑出声。
任谁被人追杀的时候,听见身后的人喊“我保证不弄死你’这样的话,只怕都会玩命逃吧!
“一派胡言!”容虚成震怒,“你这是污蔑!”
“东郎太子可以作证!当时多少双眼睛看见我随东郎太子回来,且裙子被陷阱中的刀锋割破了!容婉恩将仇报之事,就此不论,就问丞相大人,如果我未落入陷阱,那么以她那三脚猫功夫,如何从我手中逃脱?如果她眼见我落入陷阱之中,却又为何独自一人回去?她置我于生死关头而不顾,那么,到底是谁!要!杀!人!”
这一问,容虚成被轰地竟然哑口无言!
谭不同道:“其实,凤小姐到底有没有落入陷阱,请东郎太子出来作证,一问便知!”
他话音未落,就被容虚成瞪了一眼。
如果那东郎太子出来说的,一如凤乘鸾所言,岂不是打了他们自己的耳光?
容婉是什么样的人,他当爹的最清楚不过了!
景曜也不糊涂,沉声道:“好了!你们还想将朕的脸丢到东郎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