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便看到黎山非常认真的表情，“你再演一遍给我看。”

牧安怡装作平静地指了指排练厅顶上挂着的钟表，“现在已经快三点了。”

黎山仍旧不肯放手，“你再演一遍。”

明明在《楠桦》演戏的时候，不知道在黎山面前丢了多少的脸，牧安怡现在倒觉得有些难为情。

但是在黎山的强势之下，牧安怡叹口气还是同意了。

练习厅的灯光非常明亮，一丝一毫的头发丝都照得分明。

牧安怡脱下了外套走到练习厅中间，姣好的身材影藏在长袖衣服之下，尽管牧安怡平时还要偷偷吃点夜宵，那些热量却一点都没在他的身上体现出来。整个人就像是一件被打磨好的艺术品，光站在那里就已经很好看了。

在黎山的目光之下，牧安怡演得卡了一次，还好依靠着肌肉记忆，将那卡的一小段给掩盖了过去。

表演还算不错，至少黎山认为，这演技都可以去拿个小奖。

但是显然，牧安怡觉得不够。

表演完了，牧安怡瞬间变得稍稍微有些不自信，看向黎山的眼神略带躲闪。

他问：“那个，你觉得怎么样？”

黎山一只手支撑着脑袋，“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的表演已经能够打败很多人了。”

牧安怡叹口气，“走吧，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