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崔爻猛然间发亮的眸子,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继续说:“古人云‘烈女怕郎缠’,你不妨再尽尽力。”
“接近她,让她习惯你离不开你,这不就行了?”
崔爻远笨笨冰冷的身子渐渐回暖几分,一双眼中渐渐有了焦点,看了一眼秦天后起身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侧着身子冷淡道:“夜深了,你回去吧。”
秦天一时愣住,张了张嘴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哎,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崔爻冷着眼神看着他,未语。
秦天讨好地笑了笑:“我…是想叫你给我安排个屋子,那松柏老欺负我,不愿和我睡在一起,要将我赶出去,我实在是没地儿去了。”
“我…不是崔府人,也没人管我…”
崔爻定了定眸子,抿唇说:“明日我让松柏给你安排。”
说罢,眼神往门外扫了扫,赶人之意显而易见,秦天见状缓缓站起来,将手放在腰身两侧搓了搓,讨好道:“松柏将我扔出来了,要不,我今晚就在你这儿睡?”
说罢看着崔爻淡漠的瞳孔,将手伸到与眉齐平的地方,发誓道:“我发誓,绝不发出一点声音扰你歇息。”
眼看崔爻还是静默不语,他继续道:“我就睡在外间!”
崔爻敛了眼皮,低声道:“我书房旁有间空屋子,你睡那,等明日我叫松柏差人给你收拾一番。”
秦天眼睛一亮,立即转身拿起酒壶来到门口,拍了拍崔爻胸膛,二话没说便风风火火地离开。
崔爻这才阖上门,转身躺在榻上,缓缓闭上眸子。
总归还没到最后,只要他不放手,总归还有那么一丝丝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