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个仇人吃了很大苦头,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那个仇人救过我那朋友好几次的命,她现在有些不知该如何对待那个仇人。”

“不知该是躲着还是像朋友一般……”

素金闻言有些好奇地说:“不知公主说的是您哪一个朋友,素金怎的从未听闻?”

卫长遥:……

不愿再多说,她对着素金道:“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

只见素金微微叹了口气,随意道:“那得看那个仇人是什么态度才行。”

卫长遥闻言道:“仇人?仇人对我那位朋友挺好的,很照顾她。”

“只是,我那朋友有些不自在罢了。”

素金听后更加随意了,她微微一笑,旋即道:“奴婢猜测殿下的那位朋友是怕再被仇人害一次吧。”

“不过奴婢以为,若是确定了仇人不会再害您的朋友之后,不妨顺着心意来,自己也能舒心些。”

卫长遥听了素金的话之后便愣愣坐在了那儿。

卫长遥想得入了神,连素金悄悄离开也不知晓。

不知为什么,她很确定,崔爻不会再害她。

她亦不知晓自己在拧巴什么,不是在同崔爻较劲,而是自己,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有时会想逃开崔爻。

可看他孤零零站在一旁时,又会觉得心虚。

不妨就试一次,像他所说的将他当做朋友一般,最起码,自己不用再内疚了。

想通之后,她便觉得困乏疲惫,又想起之后的训练,早早地睡下了。

后来的几日里,卫长遥又是一刻也不能停歇的练习,直到第二十六日,月氏王还有王储侯迎夏来京,她才歇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