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要先回首尔。”

“路上注意开车。”权至龙说着牵过柳逾歌的手,这还是两人协商好后他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这样,柳逾歌的手动了动,他牢牢抓住不让她动,唇上带笑,“辛苦了。”

看到这一幕,韩元洲倒没说什么,另外一个他说了起来,“一般宣誓主权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胜利者对战败者的宣告,一种是因为心虚,没有足够的底气所以才要做点什么宣告他对那个女人的所有权。你说权至龙属于哪一种?”

韩元洲沉默。

“后一种。”

“韩元洲”嗤道:“柳逾歌是他老婆,是他女人,他却用那么蹩脚的方法证明他对她的所有权,说明什么?他在忌惮你,你身上有他怕的东西,有让他顾忌的东西。那么让我们来说说,大名鼎鼎的权至龙怕你什么……”

“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难道我说的不对?”

韩元洲知道‘他’说的没错,但他不想知道。那个人又说:“权至龙和柳逾歌间肯定出了问题,夫妻俩的感情至少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你试试说不定有机会哦。”

“你闭嘴。”

“喜欢就上啊,又没什么,再说了,家里那群老头子最近不是催的厉害吗?你难道愿意娶别的女人做你的老婆?做韩家的宗妇?别的不说,就kiss,kiss这一关你都过不了,更不要说其他的了。”

“就柳逾歌呗,她从小就是被当做宗妇培养,要没权至龙,她这会儿已经是你的宗妇了。你娶她回家两全其美,家里那边又能交差,你又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多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