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诶这位小姐等一下, 我只是想见见无极限小姐!”男人一边后退、一边撑起胳膊抵挡,然而没人买他的账。

“姐妹们,就是他!就是这个人,在妙郎春当众侮辱无极限小姐!”

“赶出去赶出去!”

作为一个成熟的迷妹,当然要学会呼朋唤友。在她的一嗓子嚎叫下, 整个喜楼的姑娘们都抓起了鸡毛掸子或是折扇朝男人抡了过去。

“诶,不是, 啊——”

在众多姐妹的群攻下,那个高挑的男人脸朝地被轰了出去, 狗啃屎的模样引来了众人围观。

然而可能是当时群轰时太过拥挤,那男人手里的怀表被挤脱手了、掉在了木质地板上。她捡起来细细打量了一番,洋人的东西, 还挺精致有韵味的。

难道是那个太宰拿来用作定情信物的?

越想越气,但考虑到东西是好的,她就给妥善摆在无极限小姐的桌子上了。

不过,绝对不能让无极限小姐知道是她们失职放太宰进来了!这么想着,侍女老沉稳重地开口道:

“当时他只是站在门口,神色哀求地求人把这个交给您。”

一枝神色古怪:小黑泥精真有这么老实?不让进就不进?

“好,我知道了。”

挥退侍女后,一枝坐在木凳上,盯着桌上的怀表陷入了沉思。

太宰什么意思呢?让她自己走?彻底恩断义绝?还是他自己遇到什么威胁了?

思绪正在混乱中,背后的窗户突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是窗户纸被拨开掀起的感觉。她缓了缓神,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神色淡漠,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