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经到了使用异能就像新陈代谢一样自然平常的地步。
一枝朝妖艳女人摆了摆手,她没有任何犹豫地又朝一高一矮两个男人使用了一次异能力,加深了他们对自己的服从度和崇拜度。
换了一身方便的短打和服,她象征性地带了一把□□和一卷草席就在二人的带领下上了路。
难闻的腐臭味、满地的碎尸块以及布满天空的乌鸦,人间地狱莫过于如此。
穿着木屐、格格不入的少女踮着脚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这片寸草不生的土地上,表情十分一言难尽。她紧闭鼻腔、只用嘴巴呼吸,时不时向左跳一下避过一截糜烂的小腿、或是向前迈一大步避免踩到一颗眼珠子。
战争的残酷简直无法想象。
“就是这附近了。”瘦子指了指他们所站的附近一片,眼神里有着胆怯。
一枝深呼一口气,俯下身一处一处、仔仔细细地利用粗树枝翻找了起来。
扉间是银色的头发、蓝白相间的忍者服,在这黑灰组成的战场上应该很显眼。
不是、不是、不是!身着黑金色低调和服的少女忍着恶臭,耐心地找着。
直到看见了一抹淡紫色。
一枝凑近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一朵已经变成干花的桔梗。她猛地转头看向二人,质问道:
“这束花,你们有印象吗!?”
“我记得我记得!”胖子激动地抢答,
“当时这朵花就放在无极限小姐的胸口上。”
她的心口蓦地一痛,仿佛一根纤细又尖利的针直挺挺地在脆弱的心脏上钻了一个小孔。少女神色动摇,她蹲在地上在这朵花的周围一处不落地察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