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先生,如你所见,今日是个误会。”一枝指了指一旁的太宰,笑容满面:
“他是来找我的,只是太着急而过于莽撞了,并不是故意来袭击千手族地的。毕竟,就他这小身板,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不过也很抱歉搅乱了你的婚礼。”
说到最后一句,她十分真诚、满怀歉意地朝这对夫妇鞠了一躬。扰了人家大喜的日子,确实不太道德。
柱间倒是爽朗地摆了摆手,面上并无任何不满:“没事,我们的婚礼继续就好。”
他身旁的美丽新娘也很体贴,关照地看了看少年身上的伤势,然后贴心地提议:
“不若先请医忍为这位先生看看吧,无极限小姐若是担心可以先行离开。”
原本还对入侵者抱有极大恶意、认为该审问一下的族人们见族长和其夫人的态度如此,皆把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一枝感激又饱含歉意地朝水户笑笑,然后跟着莫名有些熟悉感的医忍扶着太宰走回了自己的客房。
留下了背后一脸混乱的吃瓜千手族人和脸色冷凝的扉间。
“只是些皮外伤,这些药膏拿去敷。”医忍叮嘱她,在经过那一阵绿色的亮光后,少年身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几成。不过,临走前那个忍者看自己的眼神着实有些奇怪,竟然带着莫名其妙的控诉?
“太宰,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一枝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年,这满身的伤痕一看就是被谁给残忍地打出来的。
太宰耸耸肩,语气不满且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