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好的绸缎还要光滑柔顺的乌黑长发,雪白莹润的肌肤,比黑宝石还要深邃的双眸,精致的眉眼,以及长而卷的睫毛。
她的神情非常认真,眉头微微皱起,嘴唇紧抿。记忆中也一直是这样,工作时、写数学题时、安慰人时,一枝总是认真而一丝不苟,好似在发光。
与我是不同的,那时的我总是没有干劲,懒懒散散、浑浑噩噩又漫无目的,就像她所说的:
“干啥啥不行,摸鱼第一名。”
可是等我好不容易有那么一点点干劲时,她又毫不犹豫地走了。
我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真是令人不爽。如果我能少一点试探、少作一点、少坑她一点或是早点下定决心,一枝那时会不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呢?
她好像说过什么“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我估计就是这句话最真实的写照了吧。
森先生想把我赶出港黑,就把织田作和五个孩子作为棋子,于是他们也走了。但是我少有的忍耐了下来,兜兜转转顺利上位。
在那之前的太宰治太任性太胆小,结果真的失去了本应在手的所有东西。
“太宰,你看这个。”少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一枝指着讲桌里侧的乳白色痕迹和卡在底下柜子缝隙处的残照,一脸惊异。
“啊。”那是我昨天特地塞过来的照片,用从惩罚科找到的钥匙打开了宣传办公室保险柜的柜门,然后在里面找到的。
我装作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用手指了指仓库的方向,
“仓库里有一台电脑,还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