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管。
至于五为何不可能是能成为任何身份的未知,他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背,那里正赫然印着两个字—“未知”。
一切尽在不言中。
鸢色的双眸里没有任何情感成分的夹杂,面部肌肉像是坏死一般僵硬不动,只嘴角一抹嘲讽至极的微笑。太宰捏着手心里的小纸条,左手食指轻轻触摸“金蔷薇的爱人”这几个精致漂亮的黑体字,神色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这就是你的底牌吗,那朵圣域的金蔷薇。”
只是,恐怕这朵美丽而糜烂的金色花朵是永远到达不了她的掌心了。
一夜无梦。
早晨依旧是被熟悉的广播体操音乐吵醒的,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此时已是6:50。看着镜子里明显比两天前憔悴了许多的自己,一枝叹了口气。
不是谁都能像白兰那种奇葩,浑身精神气十足,满脸的搞事愉快。
不过身边突然少了一个同样造作的港黑小黑泥精,她一时之间有些不习惯,目前的成熟宰总觉得透着一种高冷稳重难以接近的感觉。
“早上好,一枝。”黑西装男人站在宿舍楼大门前,清晨温柔的阳光调皮地流连在他的左半边脸上。看起来太宰是在等她,一枝朝对方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灿烂的笑容。
“早安,一起去食堂吗。”
“嗯。”对方与她并肩行走,红色的围巾在清风中微微后扬。
双眸被那抹艳红色刺了一下,一枝望着青年清俊的侧脸,还是没忍住开口:
“你,为什么选择了上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