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枝悄悄长舒一口气,在这种又困又饿又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她几乎要疯掉。还好,紧张的局面似乎已经过了,是时候打个盹儿了。

事实又一次证明,天秀总是不一样的。

“咕——”是肚子的哀鸣,在静谧的小巷中显的格外清晰

!我就知道我真的很秀!一枝瞬间绝望了。

“什么人,出来!”几个黑西装黑头发黑墨镜总之就是从头黑到尾的老大哥持枪迅速跑进巷子,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瞄准了少女的额头。

“离我远点!我身上携带新型冠状病毒,再过来我打喷嚏了!”

“什么东西?她肯定在拖延时间!老实交代你的身份!”黑衣人们明显不吃这套。

“我没有身份,我不是个人!”一枝快要被自己委屈到原地反复去世了。

或许是觉得眼前这个少女出现的时间可疑、地点可疑、身份也可疑,口音还奇怪,黑衣人们不再废话,本着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原则,缓缓扣动扳机。

我还不想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千钧一发或者说是将死之际,她的潜意识里开始播放过去18年人生的走马灯,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了无数张亲切又可爱的数学家的脸,啊,挚爱的美妙数学,秀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