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前那个侍女还真是训练有素啊,看到包扎的这么奇怪的伤口,还能脸色不变。

靠坐在地上的朽木见夏双手撑地站了起来,缓缓的开始打量禁室,虽然他早有耳闻这个禁室,但还是第一次被关进来。

禁室里贴满了黄色的符咒,符咒上写着他看不懂的神秘咒文,朽木见夏懒懒打了个哈欠伸手扯下一张墙壁贴着的符咒。

微微低下头,鸦色的睫羽轻颤,纤细修长的手指尖夹着一张符咒,半阖着眼眸认真注视着符咒上面的咒文。

看不懂。

半晌,朽木见夏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放弃弄明白符咒的构造,伸手又把符咒贴回了墙上。

“大人,他说他听从老师的安排和学校的规矩不会出禁室,让您亲自去见禁室见他。”

汇报完情况的侍女规规矩矩的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弯着腰,头垂下,眼眸凝视着褐色的木质地板,一动不动等着屏风后面的人的回答。

蜡烛的灯火在空气中飘忽,本就微弱的光线忽明忽暗,空气中安静了许久。

半晌,屏风后面传来一道嘶哑低沉的声音,声音像破了的手风琴艰难的响起。

“告诉他,咒术界高层有关他的具体处理虽然现在还没商讨出来,但很多高层都持有处刑的观念。”

说着屏风后面传来一阵持续性低沉的咳嗽声。

黑影闪过,像是有人给屏风后面的人倒了一杯温水,屏风后面的人接过水杯,缓缓喝了一口温水,压下了咳嗽,才继续说:“这次他的形式在咒术界高层并不乐观,毕竟现在的他在高层看来只是个无名无分、草根出身立场飘忽的咒术师。”

“他会明白怎么做的。”

侍女弯着腰缓缓退下,门合上。

“也不知道那家伙这几年是走了什么运气,突然有了咒力,还真是麻雀翅膀硬了,就当自己是雄鹰了。”倒水的黑影见侍女退下,眉毛轻佻满面不屑,嘲讽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