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颂说道。那真的是心里话,童郁那名字他初听到的时候,就觉得那名字啊不吉利,像他这人这辈子一样。
但他符颂就是喜欢啊,越是念着就觉得这名字同他这个人真配。就像是被困死在阳光背面一样。
“说罢,来我这做什么?”童郁这间诊所开在巷子里头,所以病人极少。他有时候三五天见不着一个看诊的。
也就从半个多月前开始,这个男人每天带着一身伤过来,伤口还都是自己划的。
“哝,看病。”符颂指了指手臂上的几道划痕,那里他划得浅,就怕太深了血淋淋的吓着这小医生。
“这种伤,费得着你天天过来?”童郁没好气地看着人,他从柜子里拿出碘伏,拧紧了瓶盖子直接往人身上一扔。
符颂大爷一样地瘫在椅子上,他等着人来伺候一般,只袒露着满是血痕的胳膊,拿着碘伏动也不动。
童郁上前,这个小医生蹲下身时,白色大褂拖在地上。金色细丝眼镜链子也垂了下来。
童郁挨得离符颂很近。那点距离,好像一个挺身就能把人给揽在怀里。
——
诊所外,俞总面色沉了下来。他周身萦绕着闷闷不乐的气息,但他克制地极好,只将一股脑的酸火燃烧在了荀攸身上。
“派人送几大坛子醋来,今天请剧组吃一顿酸溜风鸡爪、酸溜小龙虾。”
“你来安排,快点。饭点前送到。不然扣发一月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