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吃这一套,是不是很恶心?”鹿小鹿知道,真醉和装醉是两回事,装的再好,也能被人看出来。

韩臻闭口开车,没有说什么。

“是不是呀?有没有恶心到你?”鹿小鹿笑着问他。

“你腿不疼了?”

“还疼呢。”

“疼你话这么多?”

“嘴又不疼……”鹿小鹿摸了摸嘴角,立刻又否认了自己的说法:“嘴也疼。”

他这样说,让两人同时回忆起,鹿小鹿在白百慕哪里装醉时,两人吻成一团的事。气氛变得更暧昧了,车里的温度似乎也升高了。

韩臻将车窗摇了下来,外面呼啸而过的冷风,灌进车厢里,将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吹的平稳了些。

“你觉得我,恶心吗?”鹿小鹿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为什么要这么问?”恶心这两个字,似乎太严重了些,韩臻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自己。

“因为很多时候,我挺恶心自己的。感觉自己很烂,烂人一个,烂命一条……懦弱……无能。”鹿小鹿有很多面,装醉的时候,娇嗔、做作的是他。拍戏时,任劳任怨、精益求精的是他。

现在这样,自暴自弃、自我厌恶的也是他。

韩臻突然踩了刹车,车的性能太好,急刹时,一点噪声也没有。

车窗又被韩臻关上了,车里很静,静到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