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想掐着鹿小鹿的脖子,问他为何要这么随便?!为何要如此糟践自己?!

为何有一个把你捧在手心的人你不要?偏偏要跟一个个不爱你的人厮混?!

你知道我有多在意你的心你的身体吗?我把你当成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对待,你却将自己活成了连娼|妓都不如的东西。

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为什么连自己都不爱?

韩臻好想问个明白,问他当年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要那么做。

可惜,鹿小鹿醉的不省人事,眼睛闭得紧紧的蜷在沙发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韩臻有气没处发,踢了两脚沙发,暴躁的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他对鹿小鹿太失望了,可他却做不到,不管他。

将人从沙发上抱起来,韩臻三两下剥了他的衣服,又把人抱进了卫生间,扔进了浴缸里。

浴缸是圆形的白瓷浴缸,底部很深。韩臻将他放进去后,他竟兀自滑进了水里,连头都浸了下去。

韩臻无奈,只好跳进浴缸,将人从水底捞了出来。

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后,韩总的小兄弟又复苏了。

鹿小鹿无意识的伸手一抓,握着韩总的小兄弟说:“你骗人,身上带着枪呢?还装好人,你这穷凶极恶的歹徒,想对我做什么?”

韩臻拍开了他的手:“我就算有枪,也不会对你开,我的枪不打讨厌的人。”

“你讨厌我?”

“我觉得你应该很清楚我非常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