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激动地抓着他的衣襟,“轻功、是轻功啊!我飞起来了!”

“我怕你摔下去,冒犯了。”容昭揽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

“砰、砰、砰、砰”,陶然的耳边,是他强有力、而且快得过分的心跳,他身上淡雅的檀木香把她完全包裹,在她的手下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膛的硬朗。

不知道为什么,陶然的脸变得好红,“你放我下来吧。”

上官岳怀里的折子早就掉了一地,关心地问:“公主,您没事吧?”

“我没事啊。”陶然星星眼,“容昭轻功好厉害啊!我刚才和风筝一样在天上飞呢。”

容昭的脸比陶然还要红。

上官岳总觉得容昭并不是什么良人,以前那是没得选嘛,现在公主有的选了,什么三宫六院都可以搞起来啊,干嘛吊死在容昭这一棵树上?

上官岳面色不虞:“安州出现了大范围的霜冻,当地的州牧说,如果我们能派人治好霜冻的灾害,他就归顺我们。他手里是有兵权的,虽然只有几万,且不像威武军那样是精兵良将,但总归有些麻烦。公主殿下,你觉得派谁去治理霜冻比较好?”

陶然:“啊?这种事不是你拿主意就好了吗?”

“臣下并无良策。”

“你有那么多能干的门生呢!”

“他们都是一群草包,担不起这么大的事。”

容昭明白上官岳的意思了,“那我去吧。”

能把容昭调离公主身边,上官岳称心如意了,逮着他就是一顿假夸:“那真是太好了!京城地震、苏北蝗灾、黄河水灾……哪一件不是被你治理的井井有条,有你出手,一定能收服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