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炀慢慢蹲了下来,抱起舞末,第一次发觉原来她是那么的轻,就像一片羽毛。
冰冷是他的保护色,冷哼一句:“多余。”
“我从十二岁便开始跟着你,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了你。虽然你不曾对我笑过,从来不曾在意过我,可是我就是无药可救的爱上了你。我违背了师傅的命令一次又一次的帮你,我不要求你回报我,我只是用着自己的方式去爱你。”舞末说着,咳出几口血。
仲孙炀淡淡地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了,自己确实从来没有注意过她,也没有对她好过,对待她就像对待其他的工具一样,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异样。
语气却仍旧是一层不变的冷:“不要说话,休息一下。”
舞末轻笑的摇摇头,眉头蹙了簇,神情痛苦,再次咳出一滩血:“不必了。我知道自己没有多久活头了。”
仲孙炀眉头扬了扬,“舞末,把解药给我。”
舞末努力的睁大眼睛,呵呵冷笑了起来,双手死死拽住仲孙炀的衣服,青筋爆出:“炀,你为她做的,她知道吗?我要死了,你都不能看我一眼吗?”
“她不需要知道。舞末我最后一次问你,解药。”仲孙炀眼都没有抬一下淡淡说道,但是看着她的眼神不似过去那般寒冷,而是多了一层不知名的东西。
“我没有解药。”舞末眼里透着绝望,自己付出的永远都得不到回报,一时激动,又连续地咳了几口血。
“天一门的规矩是只下毒不解毒,我又哪里来的解药?”舞末眼角闪烁着泪花,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