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碗起身:“澈澈,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走了出去。
“多多。”澈澈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微微一笑:“什么事?”见他眼神里似乎闪烁着千言万语。
最终他还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傻呵呵的笑道:“没事,我只是想叫叫你。多多,多多,多多。”
“好,那你慢慢叫啊,我先出去了。”
我一溜烟的跑到一棵大树背后,靠着树坐了下来,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自如的在他面前了。
我感觉的到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而我也是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两人都是带着面具在一起生活,谁也看不透谁,都在保护着自己不受到伤害。
我们俩只要有人不跨过这一步,这日子简直就没法过了。压抑的我快要喘不过气。
最近我俩面对面时,他就是一个劲的傻笑,我就一个劲的陪笑,两人都不再说真心话,也许他从来就没有说过真心话。
这段时间因为衣不解带的照顾澈澈的关系,我把自己非常重要的任务都给忘记了。
不知为何,最近我晚上都睡的很沉,以至于晚上一把飞刀插在我的床头都没发现。
等我发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我看着那把插在床头的飞刀,吓得惊出一身冷汗,我颤抖着拔下那把飞刀,发现下面压着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