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再次呜呜呜呜在他的背上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让我一下承受这么多?就不能分开来吗?今天一件,明天一件也行啊?
我真的好难过,身体上的伤会愈合,可是心里的伤怎么办?我要找谁来修复?
我边哭边抓着南宫宇一阵捶打发泄。果然又哭又打效果很好,哭完了,打完了,我将脸上的眼泪一抹,马上又是一条好汉。
不怕,我有大哥做靠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发泄完了?”南宫宇问。
“恩,我胡汉山又回来了。”
“胡汉山是谁?”
“胡汉山是我的外号。”
“你什么时候有个胡汉山的外号了?”
“很早就有了,你不知道而已。”
“是吗?可是我很小就认识你了,怎么会不知道呢?”
……
就在我们这一段很无聊的,关于胡汉山的对话中来到了一座大山前。
“你家住在山上?”我问。
“恩。你小时候还来玩过的。”
“不要跟我说小时候,我不记得。”
看着这陡峭的台阶,一眼望不到头,郁郁葱葱的大树种满台阶两旁。
还好不是要我自己走,不然腿都要走断。从小我最讨厌的运动就是爬山。学生时代起,学校组织的爬山比赛,我从来不参加。
南宫宇脚轻轻一点,背着我飞了起来,这跟在无盐男怀里飞的感觉不一样。
我感觉自己像骑着一只巨鹰在空中翱翔。不知道被大哥知道我把他比喻成坐骑老鹰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