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尧忍不住往坏的那一面想,想会不会是王玉已经来过了……

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文清尧立马出了一身冷汗,紧迫感爬上心头。

就在文清尧沉溺在自我想象的恐怖中的时候,门外的一声声响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跑出院子,看到一位樵夫正慌忙地收拾一捆从扁担上滑落的干柴。

那樵夫见屋里有人出来,便慌忙撂下担子要跑。文清尧追上那人,把那按到在地。

被按倒的樵夫立刻大叫饶命,嚷嚷自己什么都没干,文清尧抓错人了。

文清尧将那人从地上提起来,然后反剪着那人的手把他押到院内关起了院门。

那人似乎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樵夫,两条腿哆哆嗦嗦根本站都站不起来,嘴里也是没有一口顺畅的气,嘶嘶哈哈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是什么人?”文清尧把他摔在院中的空地上。

那人瘫在地上爬不起来,嘴张了半天竟开始结巴起来,显然已经被吓破胆了。

“我……我……王”

那人太过慌张,慌张到说不了话。文清尧有些不耐烦,便威胁他要动手。

“饶命啊,”瘫在地上的那个人屈起膝盖,趴跪在地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路过这里的时候这里的人就已经走了,我只是个砍柴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好汉绕了我吧。”

听到这些,文清尧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那你知道那些人去哪儿了吗?”

“那几个年轻人都往南去了。我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那人哆哆嗦嗦伏在地上,两手拜在头顶,只知求饶却不敢抬头看文清尧一眼。